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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于霈 | 想念的·老铁鏊子摊的煎饼

想念的·老铁鏊子摊的煎饼
文/玉佩
咱家的人都吃过煎饼(其实我们叫煎巴或煎背),一勺稀汤面糊涂、一撇油、葱花或者马蜂菜,奢侈的话,再在面糊涂里打两个鸡蛋。
煎饼,从来没有吃伤过,直到现在。只可惜,现在摊煎饼用的家伙什儿太高级了,高级的似乎少了一种味道。现在摊煎饼在家里都用平底铝鏊子,在城里都用平底锅。看似先进了,其实,我倒觉得还不如老祖宗留下来的老家伙事儿——铁鏊子。
鏊子,顾名思义,是形同大龟而来,大鳌而得名,中高边低。你看咱家那老鏊子,都是铸铁的,沉歪歪的,盖子和下边扣在一起,严丝合缝。不像现在,摊煎饼,经常会出现一边厚一边薄、一边焦了,一边糊了的现象。
前几天吃煎饼,我突然想起了好久没见的老鏊子,印象里,一直在煤火地下的小门洞里放着,也不知道还在不在。今天在张主席的朋友圈看到了,眼前一亮,嘿,这不就是我前几天想要找的铁鏊子嘛。
随即,我也发了个朋友圈,假装是我在用老鏊子摊煎饼,现昌老师给评论了一句——我最喜欢这个了,这味道真让人回味。
这味道,让人回味。多久没有吃过了,老铁鏊子摊的煎饼?当然,煎饼是好吃,香喷喷的,特别是用老铁鏊子摊的煎饼,因为鏊子中间高周边低,那又和面都会在鏊子的边汇集,造成的“后果”就是摊出来的煎饼,边最好吃,特别焦,特别香,特别的……(不能再说了,口水想出来了)。
是呀,煎饼是好吃,可是摊煎饼的人也最辛苦,特别是夏天,棚底下特别热,站在火跟儿,也不敢离开,就等着翻煎饼,从舀面糊涂到出锅,中间还需要抹两遍油,翻两边。可不是个轻松活儿,不过还好,可以先吃,见那个煎饼的边儿金黄,就先给他撕下来吃了。
毛巾往肩膀上一搭,一手拿铁指(锅铲),一手负责掀鏊子盖儿,热了用毛巾擦把汗,就为了那箅子上厚厚的一摞煎饼。
下次回家,我一定把家里的老铁鏊子找出来,擦洗擦洗,摊一次煎饼吃。
作者介绍:
玉佩,本名:郭于霈。80后书画诗文爱好者,对中国传统文化、传统民居(古村落、古家具)、现代民宿等颇感兴趣。现为林州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、林州市美术家协会会员,《红旗渠》特约通讯员,《西丰文苑》主编,作品散见于《安阳晚报》《平原晚报》《红旗渠报》等报刊杂志及红旗渠网,《芝兰园》《林州民间文艺》《林州老字号》网络平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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